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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是真實的事件,最近美國政府疾病管制局抽驗市售十五種品牌的嬰兒奶粉,發現全數含有過氯酸鹽(perchlorate)污染,其中還有市佔率超過八成的幾項知名奶粉。「過氯酸鹽」是什麼東西呢?簡單的來說,就是火箭燃料、煙火和某些肥料中的有毒成分。什麼?奶粉裡有火箭燃料的成分,有沒有搞錯啊!

 

「過氯酸鹽」會減低調節生長、代謝發育的甲狀腺素合成,事實上因為奶粉所含污染物成分極低,因此這份抽驗報告,在他國或台灣沒有引起太大的「迴響」,但其實美國環境部門與非政府組織早已注意到,調查顯示全美有三十五個州的土壤、地下水和飲用水遭受過氯酸鹽的污染,約有二十六州的公共供水系統也遭殃。

 

  在食品安全的政策範疇內,若是人為添加當然罪不可赦,但若是環境「殘留」,因為沒有人體科學實驗標準值、往往是以動物實驗的標準值為準,似乎不可能以全面下架等嚴厲的方式處理,「以免引發市場恐慌」。不過根據美國今年四月針對含過氯酸鹽奶粉的報告,若沖泡奶粉的飲用水同時被污染,寶寶喝下肚的過氯酸鹽劑量,很容易超過建議的安全量。

 

  對於食品、食物製造商來講,科學檢驗技術的發達,實在談不上「好事」一樁,隨著檢驗技術越來越普及、精確,環保或衛生部門越來越能找到其中所含的微量有毒成分,包括進一步知道有毒化學物質的形成與如何累積。例如廢棄物燃燒下的戴奧辛、重金屬等如何隨著廢氣,落腳至海洋、土壤或地下水。




 

    有時候,有毒物質並不一定是吃下肚的。不久前,韓國政府在抽檢市面販售的嬰兒痱子粉、化妝品中,發現已確認為致癌物的「石綿」成分,擴大檢驗的結果更是令人震驚,超過一百家藥廠所生產製造的家庭用藥中,也出現石綿成分,甚至德國知名品牌痱子粉,也出現污染物。由於石綿有耐高溫、耐酸鹼、絕熱絕緣等特性,過去被廣泛使用為建材,但早在多年前陸續發現勞工、居民因長期吸入石綿,造成肺部纖維化,亦有多項研究指出其致癌危害。

 

  毒奶事件至今仍餘波蕩漾,除了奶粉、乳製品外,連植物性蛋白產品也都出問題,從日用食品中檢驗出三聚氰胺,幾乎是一波接一波,不少人因此恐慌「還有什麼東西可以吃」?「三聚氰胺」原本是製成美耐皿的工業塑膠原料,實際上不應該、也不可能進入我們的食物中,然而在大陸不肖商人將三聚氰胺細白粉末添加在食品中,提高產品的「蛋白質檢驗值」之後,我們逐漸發現三聚氰胺「無所不在」。

 

  回想當初,若不是商人夠黑心,連嬰幼兒的主食奶粉也惡意添加,腎臟發育不完全的孩子因此腎結石、腎衰竭,甚至再也看不到這個世界,我們這些大人們也不一定會發現,原來需要一一檢驗成人的食物、加工食品,需要各類儀器來檢驗出最微量的三聚氰胺,還需要做更多的科學研究、儀器開發,以利我們能找出更多的問題。

 

  三聚氰胺、毒奶粉事件仍歷歷在目,但人們卻對遺失在記憶中的毒物缺乏恐慌,幾乎忘了它的存在。誰記得三十年前遭多氯聯苯污染的受害者?。誰知道廢棄物焚化過程中產生的污染物—世紀之毒「戴奧辛」?誰想到養殖漁產中曾驗出的孔雀石綠?每隔一陣子,就發現各種蔬果殘留「不符合標準」、「不被允許」的農藥....,種種曾經出現致癌、甚至致死的發現,卻因為某些必須配合的「商業利益」,必須迎合的「自由市場經濟」,這些生產過程中無可避免會產生的毒物,就成為環境中存在的「必要之惡」。我們如果記不住令人恐慌的事件,不再認真的去要求追查污染源頭,找出根本的解決之道,不斷更新的恐慌將會一再出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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